问下以旧换新，可能有毛
无门槛红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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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东红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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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猫红包
速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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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京东上买新手机，补贴500，旧手机值1000，拿到新手机卖了，这样补贴的500是否会被要回呢。新手机如果没什么差价卖出，岂不是可以赚补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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